“唱小曲?不如,到床上慢慢唱?”
“您看烟花散尽,您看冬梅半枯,突然...又不想唱了。”洛长安打起退堂鼓来,折身要撤。
手腕一紧,教帝千傲擒住了手腕,而后他伸手推开了后面的太后卧室的屋门,将洛长安拉了进去,倏地推倒在床上,手扼住了洛长安纤细的颈项。
“欲擒故纵该有个限度,足足半个月吊着朕胃口,撩拨朕撩拨上瘾了是吗。不怕朕弄死你?”
洛长安的脸由于缺氧,憋得通红,“我没有撩拨你。”
“方才谁将朕的手夹那么紧的。”
帝千傲在她断气之前,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发狂般的将头首埋在她的颈项,品尝着她细嫩的肌肤,窒息前的情火是被放大了数倍的,她大口的自他口中汲取着赖以生存的氧气。
洛长安的心脏狂跳着,自己身体体味到了从未有过的悸动,她用残余的理智使自己别开脸去,急促的喘息,“我那不过是本能的自保反应,我不可能分开了让你在宫宴上摸吧,我没贱到那个地步,我是你的妃子,可我不是随便的女人。而你居然让别人在桌子底下动你。下作!”
“朕下作不是一天两天了,朕习以为常!今晚上让你知道朕可以下作到什么地步。而现在只你我两个人,你可以分开了?”
洛长安冷冷道:“我没感觉。”
帝千傲为她这般毫无回应的态度而震怒,“对朕没感觉了是吧?不告诉一下朕原因,哪里倒你胃口了?”
“不是你的问题。”洛长安坐起身来,“我不热衷这些。去找赛赛吧,刚才你们不是挺火热。”
“吃醋了?”帝千傲碰着她的耳唇道。
“没有。”
“真没有?眼眶红是怎么回事?”
“冷风吹了。我流泪多,常年如此。”
“看见她桌子底下碰我,你脸无血色又是怎么回事?”
“别问了。没事。”
“半个月没碰你,小别胜新婚,做点该做的,兴许你能找到点新鲜感,对朕再起些兴头。”
“这里是太后娘娘的卧室,我们不能在太后的床上做这种事情,再一个,和小寡妇做完,你没沐浴吧?”
“我就想在我娘床上幸你。”帝千傲将她罗袜撤下,露出一截细腻的小腿,“就要带着别的女人的痕渍睡你。总之,你什么都不介意,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