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颜,我认真想了一夜,我决定犯错。做些对不起兄弟的事情。”沧淼沉声说着,“也做些有违伦常的事。”
秋颜不解,“我不明白。”
“秋颜,清早里,男人晨起时,你此时来还衣,我不能冷静。谢谢你把我当好人,但我不是。”
秋颜不懂什么是男人晨起,在她懵懂的目光里,他将手松了窗幔,迈了步子朝她步来。
“合起窗幔,是因为…我要吻你。”
“神医……”
“嗯,要吻你。从昨夜子时起,就想了。”沧淼来至她身边,将手撑在她所坐的檀木椅两侧,微微俯身,“我想唯有如此,我才能偷得片刻欢喜。”
他温柔地锁着她的眸子,诚实地将他的感受告诉了她,不进犯,不勉强,耐心地等着她的回应,她可闻他渐紧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