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寒不信,笑意却更浓了,打趣着未婚妻,“嘴硬。明明知道我亥时来,肯定在等我过来。我猜你折了丁香,揪花瓣在算我究竟来不来了吧。”
秋颜有不少心虚,“我...我没有。我是掐了丁香。但我没有算你来不来。”
童寒将屋门推开,走进屋来,一眼就看见床帐子紧紧闭着,他一怔,竟有些情绪崩溃,失落道:“你真放下帐子睡了啊?真没在等我?”
秋颜认真道:“对。没有。”
“今儿你用什么颜色的床单,我去看看。是昨儿那种鹅黄色的,还是换了淡粉色的?”童寒轻笑着就往床帐子那边走。
秋颜沉声道:“你又来打趣我了!你若是看我床,我就...告诉你母亲,说你欺负我!”
童寒闻声,便投降道:“别告诉你婆婆,不然她又对我念经了。实际我是为了让她早抱孙子。”
秋颜提了口气,“童寒。”
童寒朗声笑道:“害羞了?”
沧淼嘴角苦涩,自己这被藏起的经历。见不得光,转正无望。姓童的是她的正大光明。我是她的难以启齿,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