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颇带遗憾的唏嘘声，是美梦破碎的声音，也是心碎的声音。
“不是……”小王秘书对她们这反应感到好笑，手扶着额头：“你们没看见小周总手腕上的小皮筋吗？两颗红色的小珠子，一看就是女人的。”
众人：“……”
她们还真没注意到这个。主要是因为她们也没机会近距离接触到小周总，谁能看到他手腕上戴着什么。
小王秘书挥了挥手里的文件夹：“别做梦了都，小周总是你们得不到的……”
“爸爸？”有个小姑娘嘴快接了话。
“想什么呢！”小王秘书嘴角一抽，纠正她：“是你们得不到的男人！”
——
赵奕琛亲自过来，不是找周暮昀玩儿的，他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他帮点小忙。
两人二十分钟谈完了正事，周暮昀这才抽空看手机，发现多了一条短信。
刚刚在会议室里，他就听到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
如果是喻橙发来的，他肯定第一时间去看，当时扫了一眼，好像是来自银行的短信，就自动给忽略了。
眼下才看见，这是一条来自银行的收款信息，上面显示收入了多少钱。
这张银行卡是他私下用的，除了喻橙也没别的
人知道。这笔钱来自于谁，似乎不用动脑子想就能猜到。
周暮昀一愣。
终于有一天，是别人给他发工资，而不是他给别人发工资。虽然这笔钱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但这一刻，他竟然有点感动。
周暮昀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晌，忽然抑制不住地扬唇笑出声，笑声低低的，清润悦耳，大提琴的悠扬调子莫过如此。
坐在对面的赵奕琛：“……”
他想联系顾邵宁那个专攻精神病治疗方面的亲戚，问一问有人忽然在他面前发病了要怎么办。
周暮昀把办公室里另一个人当空气，自顾自笑着，眼睛弯成一条缝，一瞬不瞬地看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