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海被扣在湖色礼两天,程烬生也没让人为难他,一天三顿好吃好喝,但沈医生太不识趣,两天只靠喝水续命。
偏偏他女儿真有本事,第二天下午趁湖色礼开门营业前闯进来,保安拦不住,经理打电话通知程烬生,语气胆战心惊:“程先生我们不敢留人了,那女人掏出律师资格证要告我们。”
程烬生一听,被气笑了,他到想见识见识医德不佳的沈医生能培养出一个怎样刁钻野蛮的女儿。
他们走的侧门,经理带着程烬生左拐右绕到了大厅。
远远望去,女人坐在吧台前,一双长腿优雅交叠,头发及锁骨,隐隐透出几分“我不太好惹”的疏离感。
程烬生却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
他见过不少小脸大眼的女人,可能是长相上的普遍性造成他的这种熟悉感。
女人单手支着下巴,“去叫你们经理出来。”
无人敢动,大厅里寂静万分。
末了,身边的经理正打算上前,走出两步被身侧的男人揽住。
不等他开口问,程烬生边走边整理衣袖,停在女人面前。
饶是见过那么多好看的男人,沈听溪看到他的脸时也不自觉怔愣两秒。
她是个西装控,遇到穿西装好看的人总会忍不住上前讨要个联系方式,在她看来,这种举动是出于对美的欣赏,与矜不矜持毫无关系。
上一个令她感叹的男人已经结婚了。
沈听溪微眯起眼打量他,“你就是经理?”
程烬生扬起下巴,轻一颔首,“是。”
“那你知不知道随意扣留公民是违法的行为?”
她一直手捏着红色的小本本,用本子的侧棱有一下没一下叩响桌面。
直觉使然,程烬生觉得这个女人不好打发。
他无声哂笑,递给真正的经理一个眼神,对方立刻会意,“沈小姐,我们合法经营,根本没你说的那个人。”
沈听溪似有所悟,扬起一个似嘲似讽的笑:“敢让我挨个包厢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