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溪搬回家的第一天,沈长海就想着帮她相亲。
五十多岁的老父亲总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女儿,于是联系医院里的同僚有没有相近年岁的亲戚介绍一下。
沈听溪不知道她爹打的什么算盘,直到听见具体的时间地点人物她才缓缓觉得不太对劲。
沈听溪:“爸,你明天出去?”
沈长海今晚值大夜班,收拾起衣服,“不是,给你找了个挺好的小伙子,明儿去见见。”
沈听溪哑巴了,她也不过二十六岁,已经到了催婚的年龄了?
她闭上嘴,仔细想了想,大学宿舍四个人,一个结婚生了娃,一个今年年初订婚,另一个正在筹备结婚,好像真的只剩她一个。
沈长海走后不久,沈听溪决定不能坐以待毙——她得跑。
沈听溪收拾完东西,下楼时碰见门卫,大叔笑着问:“回来看你爸呢?”
沈听溪笑:“是呀,叔叔你千万别和我爸说我拎着东西走了。”
大叔疑惑问:“为啥子嘛?”
“我爸要逼婚,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哪有这样办事的啊!”
沈听溪夸张道。
大叔半信半疑,想着这闺女也不小了,说不定是真事。
沈听溪这两天在家里闷坏了,和大叔斗了个乐子心情好了不少,哼着歌到马路边打上车回公寓。
正赶上下午下班的高峰期,市中心车流拥堵,她百无聊赖看向窗外,本来飘忽不定的视线在看到某辆车时突然顿住。
程烬生的那辆宾利,此刻停在路边的高档母婴店。
秘书拎着一大袋子东西出来,男人站在马路牙子上,上前一步打开后座的门,几秒钟后徐星眠躬身下车。
沈听溪:笑容逐渐凝固.jpg
哪有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对一个怀孕已婚的女人那么上心的。
难不成……徐星眠肚子里的是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