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自然地,父死子继。
huston笑眯一双桃花眼,他不懂中文,听身后秘书的翻译。
“很抱歉,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沈听溪高悬的心一点点失落地坠下,甚至失去礼节抓住他的胳膊:“麻烦您,告诉我!”
他微后退一步,大概天生风情种,对于女人的接近毫不在意。
“我喜欢亚洲的姑娘,你正合我意。”
——他用的英语,表述更为露骨。
沈听溪警惕地后退一步,“抱歉,您并不合我意。”
huston似乎失去兴趣,无奈耸肩,“好吧好吧,服了你。
我带你去见他。”
庄园内置的病房前,家庭医生坐在位置上翻看各项数据。
沈听溪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站在门前,还没有勇气推门进去。
倒是一旁的外国佬,大剌剌靠在门框上,好心帮她打开门:“去吧,你想见的人就在里面。”
程烬生曾经最厌恶的场景,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
沈听溪看着躺在床上用呼吸机维持生命的男人,心脏狠狠钝痛了一下。
外国佬再次“好心”解释:“我那父亲救了他一条命,他要走,当然得把命留下咯。”
瞧瞧,多么云淡风轻的口吻。
外国佬叹口气,还挺遗憾:“只是可惜,他命好,比我父亲活得久。”
沈听溪冷眼看他,“请您出去。”
外国佬装作害怕后退一步,“哎呀呀,美女生气不好看,我……”
沈听溪作势要关门,可是他的手搭在门框上,她眼睛一眨不眨,“伤到您我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