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知道,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害羞?”谢纶不以为意。
“我不管。”裴景烟奶猫似的呜咽一声,脖间铃铛也铛铛作响,她懊恼地掐了他腰上的肉,“你明天早起,整理一下。”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谢纶无奈,低头在她昳丽娇媚的眉间吻了吻,“好。”
裴景烟这才松口气,柔软的脸颊往他胸膛蹭了蹭,娇慵抱怨着,“好累啊。”
谢纶:“那等会给你捏捏?”
“才不要。”裴景烟娇嗔一声,鬼知道是那种捏法,她才不中他的圈套。
忽然又见男人调转方向,不往卧室去了,她惊讶的看向他,“你带我去哪儿?”
谢纶垂下黑眸看她,“不是说开了瓶红酒?”
那都一个多小时前的事了,都这样了,还喝个什么劲。
似是看懂她的腹诽,谢纶捏紧她的细腰,轻轻笑了下,“不是叫累了么,喝点酒,润嗓子。”
裴景烟:“……”
她明显从男人黑沉沉的目光里瞧到不一样的暗示。
咽了下口水,她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然而,为时已晚——
这一晚,裴景烟数不清她被男人哄着喊了多声老公。
总之第二天睡到下午,一觉醒来,她嗓子哑了。
懒洋洋吩咐赵阿姨煮一盅川贝枇杷吊梨汤,裴景烟没骨头似的,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
忽然,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一下。
她拿过一看,是谢纶发来的消息:「醒了么?」
裴景烟鼓起腮帮子,他还好意思问。
隔着屏幕,她似乎都能想象男人吃干抹净的得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