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穿上戏庄的自己,别说还真人模狗样的。
“帽子摘了,我给你做个发型。”
“哎!别!”
我连忙后退,按住自己脑袋上的帽子:“我帽子,不能摘的。”
“算了算了,来不及了。”
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两人一左一右拽着我胳膊,强行给我按进车里。
“记住了,你是杨氏集团销售部经理,年薪五十万。”
我这属于赶鸭子上架,只能重复一边唐纸鸢的话点点头。
唐纸鸢充当司机给我和余南烟送到奥斯丁酒店门,因为医院有急诊她需要回去。
临走时候特意交代我,事情弄砸了,我也就不用回去找她了。
这下的我当场就搂住余南烟的腰,做戏做全套。
余南烟也没料到我如此大胆,想要挣脱,发现我力气巨大。
“你可别动了,你妈正看着我们呢。”
观相之术,在酒店里找到余南烟的母亲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余南烟的目前对面坐着一名比我年长几岁的年轻人。
他一袭白衣,谈吐得体,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见我和余南烟到来,他第一反应就是微笑的站起身,帮我们拉开凳子邀请我们入座。
他自己则是坐到了余南烟母亲的身边。
“南烟,我是孙成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余南烟却丝毫没有给孙成海面子:“你在你家,我在我家,这也算一起长大?”
“当然算,小时候一起玩,你说长大要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