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了握他的手，又拿起他摆在书架上的一个相框。
照片中的少年青涩，拍照时从来不会对着镜头笑，总是冷冰冰着一张脸，却不妨碍他颜值突出。
靳南野低头吻了吻她的后脖颈，低声问，“这么喜欢看我之前的照片？”
“嗯，没见过。”
秦烟正将相框放回去，抬头又瞄到了桌上的两个相框。
相框上的小标签写的是四年前。
照片里的灯光昏暗，靳南野靠在墙上，姿态慵懒又散漫，笔直长腿大喇喇地交叠站着。
他低头看手机时额前碎发散落，脸部轮廓半明半暗。
而另一张照片里，秦烟正歪着头偷窥他，背在身后的小手手局促不安地攥紧，半边脚踮起。
连背影都透出了她那时紧张的心情。
秦烟抚摸了一下，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拍的？”
靳南野往她耳朵里吹气，“你说呢？你第一次跑来堵我的地方，自己都忘记在哪里了？”
她的耳朵被热气吹得都烫了起来。
秦烟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活动上？”
“是在猎头协会的破冰上。”靳南野答她，“你那时候还挺害羞，躲在一边都不敢过来。”
“......”
秦烟是真不记得这件事了。
猎头协会是秦烟大一时加入的一个社团。
那时，靳南野既是学生会主席，又是猎头协会的副会长。
而她只是协会里的一个小小干事。
正因为这个协会，他们在生活中才有了更多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