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野无奈，在她脸颊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又趁着她不注意，往她唇上狠狠地一啄。
“你怎么回事？”
他捏着她的下巴，“中午跟薛尧说什么了，说得这么投入，看都不看我一下。”
秦烟抱着他，“没有啊。他就是问我在前公司的情况，例如业绩，薪资待遇什么的。”
男人侧头看她，“就说了这些？”
“嗯。”
“你跟他说什么了？”
秦烟简单将自己之前的情况跟他说了。
“其实，那半年来我做得很辛苦。”秦烟低声道，“公司没有很多的客户，所以实习生要自己去找。”
靳南野认真地看着她。
“一开始我做得很迷茫。没有客户就没有项目，公司还要骂我们这帮实习生。每次我想要离开，可转念一想，要是现在就走了，那一切岂不是就前功尽弃了。”
秦烟笑起来，“不过还好，后来我和其他实习生一切合作，托自己的学姐学长们找到了项目，业绩才慢慢好起来。”
“没想到啊。”靳南野捏了捏她的脸，“我女朋友还挺厉害的。”
她朝他挑眉，“你更厉害，直接作为老板成立一家公司，还在短短几年时间内做到行业第一。”
靳南野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搂着她的腰问：“佩服我？”
秦烟点头，“佩服啊。你知不知道我前公司的老板经常骂你。”
靳南野笑意一敛。
“？”
“他说，”她手指戳着他的嘴角往上，“南奏咨询的创始人不做人，经常抢他生意。”
“......”
靳南野轻笑了一声，抓住关键词，“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