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陆谨言在精虫上脑的时候脾气最差,完全出于失控状态,什么人都不认!
果然,他回过头来,一道暴躁的寒光射向她,“滚!”
一声低吼让花梦黎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要去哪,为什么只带着花晓芃,不带着她?
走进电梯,直上天台。
两人迅速淹没在阴影里,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花晓芃有些忐忑,极为小声的、瑟瑟的说:“我这几天吃药,好像不能做,那天我们做完了,肚子就疼了。”
“那你准备怎么伺候我?”他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他要,她就必须尽心伺候。
她精致的小脸微微泛了白,“我不会”
从来都是他是施动者,她是被动者。
她哪里懂这些啊?
但陆谨言不是这样认为的。
“你是有经验的熟女,不是纯情少女!”他讥诮一笑。
“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风中凌乱,想要吐血。他永远都会把她当成一个荡妇看待。
他哼了声,不知是嘲弄还是恼怒,“学。”他阴郁的吐出一个字,眼里饱含的欲求已经满溢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无奈的叹气,想哭,“我我的裙子不好脱。”他要用那里的话,在天台上好像有难度。
他薄唇勾起了一丝邪肆的微弧,修长的手指扬起,抚上了她粉嫩的嘴唇。
这是一种暗示。
她轻轻的战栗了下,“我要不小心咬到你了,你可别怪我。”
“咬到我,你就真要当一辈子尼姑了。”他冷笑一声,捏开她的小嘴,强行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