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目光一凛:“陆家基金会的钱,不是来帮你儿子填赌债的,要真被砍手,也是他自作自受。”
堂婶嚎啕大哭,“他这次是被人下了套,给坑了,三爷可是很疼你的,把你当亲孙子一样看待,他是三爷唯一的血脉,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也得救救他呀。”
陆谨言沉默了片许,“行了,我派人跟你一起去澳门,把他赎回来,之后,他要进思过堂面壁一年。”
“一年?”堂婶狠狠一震,“是不是太长了?他从小娇生惯养的,怕是受不了啊。”
陆家的子孙要是在外面闯了祸,就要被罚进思过堂。
思过堂和静心阁不一样,静心阁是短期的关禁闭,思过堂则是长期幽禁,里面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只有各种修身养性的书籍,还有经书,除了逢年过节有肉吃之外,其余时间只有素食,平时还要进行劳动改造,在陆家人的眼里,它就是家族式监狱。
陆谨言耸了耸肩,“你要不同意,就自己去赎他。”
堂婶被逼无奈,咬了咬牙,只能答应了。
在她离开之后,司马钰儿叹了口气,“那孩子真是被宠坏了,以后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祸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