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两个暗影卫都是一愣。
但程路却不知道因为些什么，所以还想动手帮他们摘下来。
他的手指刚一靠近，就让最近的那个八笔傀儡微微一动，细看之下，像是抵触般地往后躲了躲。
这回程路倒是发现了。
“怎么了，鹿角？”
“没怎么，属下，属下的鬼面不能摘。”
跟程路说话的傀儡，是暗影十煞中一个拥有鹿角钩武魂的八笔傀儡。
作为偏向于敏攻的鹿角，实力虽不如其他十煞，但灵智却更胜一筹，再加上使钩的时候，手速奇快，就被程路叫了过来抓萤火虫。
“不能摘？什么不能摘？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因为属下鬼面下的脸比较丑陋。”
丑陋？
他们这从来没有被见过的脸比较丑陋？
程路端详了一下鹿角的样子，发现他的鬼面虽然狰狞，但说起来，还是透着一股诡异冷酷的气质在的。
这样的鬼面下，难道还藏着一张不太好看的脸吗？
“让我看看。”
“不要。”
虽然鬼使傀儡对程路忠诚不二，但摘掉面具这种“丢脸”的事情，他还是不乐意做的。
不过，鹿角并没有忤逆程路的意思，他把身后的七笔傀儡往前一推，憨厚地说道：
“主人如果真的想看，可以摘蛛的面具，反正，蛛也不在乎这个。”
“而且就算在乎，他也不能出言反对不是嘛。”
程路知道，七笔傀儡的灵智是不如八笔傀儡的，同时，也不能出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