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之人却是真实的，不是特效。
“恭喜剑仙出关，弟子苦头陀，在此等候多时。”
看着眼前少年惊天动地的变化，苦大师三跪九叩，脑袋死死的贴着地面。
心中的震撼，根本无法形容。
他也曾见过龙虎山天师道的仙师斗法，那一战虽然精彩，却没有林南渡劫的万分之一让人震撼。仅仅是林南露出的气息，就让苦大师呼吸困难，险些当场窒息，昏倒过去。
林南走出山谷后，几如神祇下凡，淡淡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苦大师心脏一缩，深吸了两口气，才抬起头。挤出一丝笑容看向林南，道：“剑仙前辈，弟子苦头陀，一生修道，却入道无门。那日得见前辈的神通后，被前辈所慑服。”
“离开山谷后，弟子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便又斗胆重返山谷之外，等待剑仙前辈出关。”
“希望剑仙前辈能收下弟子，哪怕是端茶倒水，终生侍奉在剑仙前辈的左右。能偶尔听到一两句大道梵音，也不枉此生了。”
林南听着苦大师的马屁，暗暗好笑。
此人说话倒是好听，可惜以他的心性，根本无动于衷。
“我不是剑仙。”林南轻轻摇头。
“啊？”
苦大师愣住，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您那日一口吞尽虎精的妖火，将其凝练成剑，一剑斩杀那头虎精，您还不是剑仙？”
“这只是普通的神通罢了。真正的剑仙，抬手可斩日月星辰。”林南淡淡道。
苦大师下巴越张越大，抬手可斩日月星辰？这得多么恐怖的场景。
林南也知道，苦大师只是寻常凡人，虽然懂一些修炼之法，可明显都是粗浅残缺的。连修炼的门槛都没有摸到。
跟他说剑仙的一些事情，苦大师估计也根本听不懂。
“算了。”
林南摇了摇头道：“既然你想留在我身边，那便留下吧。让我收你为弟子，却是不可能的。”
“多谢林师。”苦大师激动的直磕头。一直磕完九个响头后才停下来，只要能跟在林南身边，哪怕端茶倒水打杂，他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