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料到苏若琅为他治伤耗费了太多精力,已然精疲力竭,被他一抓,一时没能站稳,跌到了他怀中。
景安走到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要不是他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定然会惊呼出声。
自家主子,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他踮着脚往后退,一直到退出十来米远,才敢呼气。
房间里,苏若琅依旧在秦墨卿的怀里。
并不是因为她不想起来,而是因为她身上的毒又发作了。
每次毒发的时候,都如万蚁噬心一般,痛得她动弹不得。
秦墨卿察觉到她的异常,难得用温柔的声音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缓过来的苏若琅从他怀中抽身,斟酌了一下,方才说道:“前些日子被人暗算,虽侥幸逃脱,但却中了毒。方才是毒发了。”
她看着秦墨卿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痕迹。
但她却并没有看出半点心虚来,反而在他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忧心,“可有大碍?”
“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寻到了解毒的法子,只是这毒解起来异常复杂,还需一段时间。”苏若琅没有说实话。
反正一个月后,她与眼前的人就没有半点关系了,又何必要让他知道那么多呢?
“那就好。”秦墨卿只当自己是不想她死在身边,所以才会觉得心头一松。
“记得抓药。明日我再来为你针灸。”苏若琅转过身,走出了东厢。
她特意回了温泉一趟,却发现梅子酒还在,但那块木牌消失不见了。
方才她为秦墨卿宽衣,并非是想要占他便宜,而是想看看木牌是否在他身上。
但她并没有能发现木牌的踪迹。
难道说,那木牌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误导她的?
想要杀她的幕后黑手想让她认为秦墨卿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