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珊咬了咬牙,冲到苏若琅身边,再次试图扒下她的衣服。
可她身上的衣服不知是什么材质,任凭她用力也没有办法扯开分毫。
甚至听不到一丁点声响。
“这是云锦,可不是你能轻易扯破的。”苏若琅那日去锦绣楼,阿夜特意送了几件衣服给她,皆是用云锦制成的。
那可是顶好的布料。
苏云珊见周围人的嘲笑越发大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来,“看到没有,这玉佩,是一位公子给我的。他承诺会在一个月之内迎娶我过门。我是绝对不可能会与钱水生这样见不得人的狗东西有任何关系的!”
钱水生突然被骂,气得站起身来,抓着她的手问道:“难道不是你给了我一两银子,让我陷害她的吗?银子可还在这呢!”
他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来,啪的一声放在了桌上。
“你说这是我给你的就是了?这上头又不曾写名字。再说,我马上就要嫁去大户人家了,为何要这么做?”苏云珊自然不肯承认。
钱水生却阴险地笑了起来,说道:“你背上有痣我不知道,但你屁股上有块胎记,我却是知道的。”
说着,他的手伸向了苏云珊的后背,似是想要跟所有人证明这一点。
苏云珊没想到,钱水生竟会这般过河拆桥,狠狠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你要是再敢胡说,小心我让你活不过今晚!”
说罢,她狼狈地跑出了茶肆。
苏若琅看着她的背影,淡淡一笑。
这狗咬狗的戏码她还没有看够呢,居然就这么结束了。
“贱人!真是晦气!”钱水生也走出了茶肆,离开之前,还不忘将那一两银子拿走。
苏若琅挪开脚,从地上捡起了银针。
钱水生不会知道,他现在只是暂时恢复了知觉而已。
再过半个时辰,他就又会浑身麻木。
如此往复,直到半个月后才能恢复如常。
这算是给他的一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