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呢。
“我说的野心,指的是他想让齐镇在他的掌控之下,否则他为何会当这山匪头子,隔三差五地出来吓唬人?不过是想看人臣服在他的脚下,享受那种被人捧着的感觉罢了。”苏若琅这话,不光是为自己找补,也是为慕容夜找补。
否则他还得想着要如何解释沈越文成为山匪头子这事。
“他从小就在沈府过着受人欺辱的日子,自然也想看到别人在他面前低头。”慕容夜原来是不屑于多看他一眼的。
直到沈越文让他知道,他有多狠。
这样的人不用,对他来说,是一种损失。
但也暗藏危险。
“看来,以后看到他,最好是绕着走。”苏若琅原本想问银簪的事。
但如果是慕容夜让沈越文来试探的,她那么一问,不就暴露了她认出银针的事实么?
“就怕,他不肯放过你。以后若是他找你麻烦,你便到这里来,他也就不敢动你了。”慕容夜可吃不准沈越文的心思。
今日他便是未经允许擅自去找苏若琅的麻烦。
以后这样的事还有可能会发生。
“好。”苏若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破烂的衣角,站起身来,“我该回去换身衣裳了。”
她脸上的面纱差一点掉下来,还好她伸手摁住了。
慕容夜下意识地转过头,担心她那张丑陋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污了他的眼睛。
“你的脸,可还能治好?”他可不希望苏若琅一直这样。
她脸上的伤着实太令人作呕了,纵然是他,也不想多看一样。
“当然。不过还需要些时日。这段时间,我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就是了。”苏若琅知道他有多不想看到她的脸。
“我没有这个意思。”慕容夜急忙解释,“只是担心你的伤好不了,你心里会难受。”
苏若琅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在门外,她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还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