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完成了师父交代给他的任务,正要休息,就听到了石门开启的声音。
他浑身一僵。
抬眼看去,发现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几株药草。
他看了一眼,发现那几株药草他都认得,虽说不是随处可见,但也算不上名贵。
师父走的时候却说着几株药草需要他亲自去采,是在和他说谎吗?
“师父!”白肆平复情绪,扬起一张笑脸,看向伽蓝。
方才有一瞬,伽蓝觉得有几分奇怪,但看到他的笑意,又将心中疑虑打消了。
“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一切如常。”白肆先前已经练习了许多次,所以说谎才能说得这般冷静。
伽蓝点了点头,穿过毒池回到了房间。
没多会儿,他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匕首和碗。
白肆知道,这是要用他的血了。
他趁着伽蓝不注意,将药丸吞了下去,而后乖巧地掀起衣袖,露出满是伤痕的手腕。
伽蓝看着他手腕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痕,似是有些不好下手,于是说道:“另一只手。”
白肆将另一只手的衣袖掀开,伤痕比这只手还要多。
伽蓝微微一怔,似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已经在自己的徒弟身上划了这么多口子。
就在白肆想着他是不是会躲过这一劫的时候,匕首忽然落在他手上,用力一割。
血瞬间涌了出来,但颜色并不是殷红。
“怎么会这样?”伽蓝看着他的血,匕首忍不住往下划得深了一些。
血的颜色依旧是暗沉的,仿佛淬了毒一般。
“徒儿也不知道。”白肆看着自己的血,也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