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也忒坏了。
邀请是假,看戏才是真吧。
不过对于黎绿来说,也算是刚打瞌睡送枕头,她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去呢。
五号,果然是个称职的工具人。
“可是我都不认识,这样不太好吧?”她犹犹豫豫。
秦钧川笑了一声说:“怕什么,你认识我就够了。”
“我把地址发你手机,明天7点不见不散。”
话已至此,黎绿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谈完正事,秦钧川撑着下巴,懒洋洋看着她,“阿绿,我总觉得你有秘密。”
黎绿说,“我肯定有啊,哪个成年人还没有个秘密在身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两人你来我往,话里隐隐带了点火药味。
“其实我还挺好奇你妹妹的面貌的,你们都说我们两个长得很像。”
秦钧川客观地说:“是很相像,不过又过了这么几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变化。”
“说不定,你是柳家遗落在外的小女儿呢。”
柳夫人一儿一女,从未听说过她丢失过一个女儿。
他这话很显然是在开玩笑。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尤其是他这种从医的,稀奇事见的多了去了。
黎绿说:“秦医生,你别拿我开玩笑,我妈说生我那天下了好大的雪,因为是突然胎动,家里没有做任何准备,如果不是好心的邻居把我妈送到医院,你可能现在就看不到我了。”
秦钧川一怔,看着她的眼神莫名。
“别用这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黎绿笑眼弯弯,“你看,我现在很健康,而且过得很快乐不是吗?”
只怕到了明天你就快乐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