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会，怎么会……”
秦钧川眼底是一片红色，“絮絮回国的时候，说过身体不好，我们早该注意到的。”
不然也不至于拖到今天这个地步。
以秦钧川的医术，这个病不算难治，难的是没有适配的血型。
即便是医术再高超，也是无能为力。
这对秦钧川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残忍。
谢行脑子里全都被柳絮絮占据了。
小时候的柳絮絮。
“好看的哥哥，你也没有吃饭吗？”
“这个面包好香了，你……你是不是很饿啊？”
“哥哥，都给吃你。”
“哥哥，面包是什么味道啊，真的、真的有闻起来那么香吗？”
小姑娘说着，舔了舔唇。
谢行回了一句嗯。
他想象不到，当年的自己怎么会那么冷酷无情。
顶着柳絮絮水汪汪、馋巴巴的眼神，愣是把面包吃了个精光。
一口都没有给她留。
“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那长大后，我要做好看哥哥的女朋友。”
小小丫头，也不知道是在哪学的，鬼灵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