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没有接话，眼底闪过动容。
小时候的柳絮絮身体就很差，三天两头生病，为了保护她，他做过很多事情。
“初三那年，你留了一级，是不是因为我啊？”柳絮絮看见门外的身影，故意这么问。
谢行眸子微微一顿。
的确有这么回事。
柳絮絮经常被班里的男同学逗弄、欺负，当时，他怕他去了高中校区，不能及时保护她，就留了一级。
不过对他来说，留不留级无所谓，都是看一眼就会的东西。
“嗯。”他承认。
柳絮絮笑意更深，不等她再开口，门开了。
是黎绿，她这次进来，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谢行转过身，看见黎绿眼里闪过意外，“绿绿，你吃饭了吗？”
黎绿垂下眸，看见了谢行手里的粥。
粥用粉红色的保温杯装着，是盛给谁的，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