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绿。”她解释，“黎明的黎，绿色的绿。”
“好名字。”杨榕说：“黎绿本就是一种宝玉，你妈妈一定很疼爱你吧？”
这话却是戳到了黎绿的伤心处。
哪怕她没有记忆，也不觉得杨慈很疼爱她。
在杨慈身上，她从来就感受不到母亲的温暖。
杨榕见她的笑容逐渐勉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动声色跳过这个话题，“绿丫头，我叫杨榕，你叫我杨阿姨就好，以后有空，欢迎来我家做客。”
她递过去一张名片。
这一天，黎绿已经收到了两张名片了。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说：“阿姨，您是叫杨榕吗？”
杨榕：“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挺巧的。”黎绿弯了弯唇：“我妈妈也姓杨，她叫杨慈。”
杨榕刚要点头说是挺巧，看见眼前小姑娘笑眼弯弯的那张脸，整个人僵住了。
杨慈。
那不是她姐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