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接下来的五分钟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黎绿眼睛转呀转，终于忍不住了，小声问：“顾景明，你是不是很在意我跟秦钧川一起吃饭啊？”
分个手，这脑袋都不离家出走了。
顾景明打了一下方向盘，“沈妙妙，你跟谁一起吃饭，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黎绿张了张嘴巴，沮丧地“哦”了一声。
果然还是不在意她吗。
黎绿：“我知道的……”
说话说一半，这样的人最可恨。
顾景明问：“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喜欢周小姐那样的。”黎绿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勉强，“最讨厌我这样的。”
“顾景明，如果我变成周小姐那样性格的人，你会重新喜欢上我吗？”
原本正在马路上平稳行驶的车猛地停了下来，顾景明拉下手刹，脸色冷硬的可怕，“沈妙妙，你再说一遍？”
如果有人注意的话，就能听到顾景明声线是不稳的。再冷硬的语气，也掩盖不了心底那阵阵的刺痛。
顾景明突然的动作，吓得黎绿一个哆嗦，如果不是佩戴了安全带，恐怕此刻的她脑袋就要撞到前面的玻璃上去了，“我、我……”
她不明白顾景明为什么听到这话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还以为对方是真的想要她变成周佳倩那样的人，有些难堪地说：“我说，如果我变成周——”
“够了。”顾景明打断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阴沉着脸，用从未有过的速度将车开到黎绿所住的公寓楼下。
“下车。”
语气冰冷，不含丝毫感情。
黎绿抿紧嘴巴，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失落地“噢”了一声。
黎绿下车，手搭在车门上，看了里面的顾景明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