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绿努了努嘴唇，“那可不，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一点都不懂事的沈妙妙。”
“只要顾景明能够重新接受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秦钧川终于听不下去了，满脸认真地说：“沈妙妙，你知道你现在这样的行为像什么吗？”
黎绿眼底适当带了一点困惑。
秦钧川：“像个求爱不成的卑微舔狗。”
“你就是你，如果改变是因为想要自己变得更好，那完全没什么问题，如果是为了别人强行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老实说，没必要。”
这医生涉猎甚广，会看内外科也就算了，还学过心理学和催眠，所以他能更精准地把事情会有的结果明明白白地摊开给人看。
黎绿像是被刺激到了，怒巴巴地道：“你才是舔狗，秦钧川，你全家都是舔狗！”
秦钧川摸摸鼻尖，笑了，“我家可没有这个基因。”
黎绿：“……”
等着吧老秦，总有一天姑奶奶会告诉你，什么叫出来混迟早都要还地。
“你根本就不懂，以前是我太不懂得珍惜了，这才失去了顾景明，他人很好很好的，现在只是被我伤到了，等他变回以前那个样子了，就——”
“如果我说，顾景明永远也变不回去了，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好了，沈妙妙，你还会喜欢他吗？”秦钧川突地出声问。
黎绿怔住了。
久久无言。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顾景明永远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她好了。
这样的可能性，是黎绿没有办法接受的。
“不可能。”她的声音一下就急了，“不可能的，顾景明才不像是你说的那个样子……”
黎绿越说越恼，狠狠瞪了他一眼，“拜托，你可是顾景明的朋友啊，为什么要这样抹黑他？你再敢乱说一句话，我就告诉顾景明你在背地里说他坏话，看他还和不和你做朋友！”
到底还只是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