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直接大笑了起来。
起身,拿起一块儿浴巾披上,看着夺魄笑着道:“你在想什么?”
“先生!难道你不是在让我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吗?”
“你有你的底线,我吴良也有我的底线!我要干了这种事情,下面的弟兄谁还服我?”吴良笑着反问。
“这”
夺魄拿着纸条,再次看了看,满脸疑惑,“先生,那我真是糊涂了!您这葫芦里面又卖的是什么药?”
“你只要过去,找到这两人,接着请他们出去吃顿饭。开席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如何?”吴良神秘兮兮的一句话,让夺魄僵住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好吧!我去照办便是。”
“那你可得抓紧,时间有点不等人!”
“我马上订今天的机票。”
说完,夺魄一鞠躬,拿着纸条,“我告退了!”
吴良披着浴巾,走过去拿出一瓶82年的拉菲倒上,摇晃一下,看着窗外。
“你以为我会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你想多了!什么时候打?要打多久?我吴良说了算!”
遥空,吴良敬了一下杯,微笑着一饮而尽。
红酒的色彩十分鲜艳,就像是鲜血一般!
沧海市人民医院。
林江雪服下了药,睡得很香甜。
旁边母亲李晴趴在病床前,也睡了过去。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她顿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