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斜咬着烟蒂眼底带笑,没吭声。
宋晚裹好浴巾走下床,外面没了落雨声,雨停了。
她说,“现在能送我回家了吧。”
心满意足后的陆晟,很好说话,将手里抽至一半的烟掐灭,起身穿衣服。
宋晚走出卧室,到浴室将自己的衣服装好。
下楼时,腿有些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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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陆晟在药店给宋晚买了感冒药。
到了壹号公馆停了车,陆晟从窗户里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丢给外面的宋晚。
“记得洗干净还我。”
话落,一脚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宋晚披上外套,头一次觉得,陆晟这人有几分体贴。
回家喝了药,没一会儿人就又热又困,感冒药里有安眠成分,也会使人发汗。
这一晚,宋晚睡的黏糊糊的,一晚上仿佛被丢进火炉里炙烤。
等醒来,人又疲又倦,用手测了测额头,微烫。
宋晚去客厅翻出医药箱,拿出温度计测了五分钟,37.6c,低烧无大碍。
她喝了药,便去了画室,准备一些墙绘需要的材料和工具。
昨天发给秦愫的消息,刚刚得到回复。
“晚晚,那边说要亲自送过去,你有时间吗?”
宋晚,“地址。”
秦愫很快把地址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