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南脸色变了变，眼底幽深情绪难以窥测。
他脸色难看，对面陆晟却笑意蛊然，差别巨大。
陆晟等了会儿，没等来蒋正南开口，便也回转身去，正又要走，蒋正南在他身后问了句，“婉婉在国外还好吗？”
陆晟停顿两秒，反应过来蒋正南口中的‘婉婉’是谁。
“还不错。”他说，“前阵子在电话里，让我替她向你问好。”
“婉婉是个好姑娘。”蒋正南意有所指，“好好珍惜。”
“蒋总连外甥都管不好，竟然还想管玩？”
陆晟扬眉，语气十分嘲讽，明里暗里都在内涵蒋正南多管闲事。
“我是跟晚晚还是跟婉婉，全凭我自己高兴，蒋总还是别瞎操心，年纪不小了，保重身体才是。”
他这一顿输出下去，也懒得去看蒋正南脸色有多难看，直接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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