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宋晚可是连腿伤成那样都面不改色的人。
宋晚微微呼出一口气,“噩梦。”
“是吗?”陆晟凑近宋晚几分,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将她看穿,“梦里有我吗?”
他问,问的莫名其妙。
宋晚盯着他,“你是鬼?”
陆晟扯唇,“也是,如果是我怎么可能是噩梦,应该是....”玩味一笑,他吐出两个字,“春梦。”
宋晚很无语,伸手揉了揉头,问他,“现在几点。”
陆晟把宋晚放在床边的手机按亮,宋晚看了一眼,“怎么才半小时。”
从躺下到惊醒,在梦里她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醒来却只是半小时。
陆晟看了眼宋晚放在床头未收进去的褪黑素,拿在手里晃了晃,“要空了。”他说,“难怪做噩梦,你不知道这个又名噩梦丸?”
宋晚将药瓶夺拿过,“它就是叫夺命丸,我也得吃。”
陆晟轻笑,手撑在宋晚两侧,靠近她。
说,“每次我在,你睡的都很好。”
宋晚仰头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陆晟将宋晚手里的褪黑素夺回,把玩了两下,往外一扔,随着药瓶撞击地面,药丸洒落,陆晟挑眉,“靠它不如靠我。”
....
第二天,宋晚醒来的时候,陆晟已经走了。
汲着脱鞋去盥洗室,刷牙时,宋晚看着镜子里睡好后的自己,格外白皙光泽的脸,微微有些出神。
这很糟糕。
不管什么药,都有依赖性。
她必须得加快墙绘进度了,让陆晟早点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