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滚烫之余,竟然还有一份自责。
大概是,陆晟退让的太多。
让她对比下来,觉得自己薄凉又无情。
“陆晟。”到底是狠话说不出来了,宋晚只是问他,“不觉得不值得吗?”
陆晟掀眸,看着宋晚。
宋晚对上他的目光,说,“我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还知道自己不识好歹,那还有救。”陆晟挑了下眉,说,“越难搞的女人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我陆晟从来不会输,你问我值不值得?”
陆晟哼了声,“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
吊儿郎当的姿态,散漫的语调,仿佛都在告诉宋晚一件事,那就是,陆晟现在的所作所为,为的只是一个赢字。
想歪了,就不止是不识好歹,而是自作多情了。
但--
搞艺术的人都感性,宋晚相信自己的感觉,大于听到的。
她没说话,只是浅笑了一下,继续吃饭。
陆晟到底不能让陆父陆母等的时间太长,没一会儿就放下筷子说,“我有事,你在秋水台呆着,哪都不许去。”
宋晚意外的没犟,点头道,“知道了。”
陆晟其实是不放心的,但不放心也没办法,宋晚不听他的,他也不可能24小时守着她。
女人若是这样才能留着,那还有什么意思。
陆晟离开后,宋晚没走。
她在楼上洗了澡,睡进了之前跟陆晟睡过的房间,甚至特意将手机关了机。
天塌下来。
她也得守信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