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点了点头。
秦愫脸上的兴奋顿时烟消云散，宋晚是真的挺抱歉的，「愫愫，委屈你了。」
委屈倒也算不上。
秦愫看一眼宋晚说，「那就只能我一个人玩了。」本来是失落的语气，宋晚自责间，秦愫嘿嘿一笑。
「这么好的机会，那我就只能艳遇了。」
宋晚知道，秦愫是不想她有心理负担，于是顺着道，「希望这里的小奶狗和小狼狗不会让你失望。」
「那必须的。」
时间不早了，陆晟已经等在下面停车场了，宋晚对秦愫道，「我得走了，等我回来好好补偿你。」
「o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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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下去，陆晟已经等在电梯口，两人上车，看着这辆略有眼熟的车，宋晚很快想到。
「贺知的？」
陆晟挑了下眉，「记性不错。」随后掏出张黑卡，在方向盘上拍了拍，「这也是他的。」
「看来你的都给他了。」
「不傻。」陆晟嗓音玩味，「还挺聪明。」
宋晚笑笑，互相奉承，「你也不差。」
自然不差，和蒋正南那样的老狐狸周旋，再小的细节也得注意到。
三个小时的车程，宋晚在车上小睡了一觉，不太久，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黑了，车还在高速上。
她坐直身，随着动作肚子发出「咕咕」声，人一顿，宋晚僵在哪儿。
这声音，多少有点尴尬，唯恐再一动又发出声响。
大概是这样的宋晚太少见，向来遇事面不改色的，陆晟觉得挺有趣，故意侧头看她，声音里蕴着揶揄的笑意，问她，「刚才什么声，这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