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真伟大。”
听完师姑的讲述，许之心可以说是越发的崇拜田震了。
巫教圣地内，田震看着面前的乱世书给出的预言，皱着眉头久久没有说话。
“你早就知道，这一世，我们不可能成功？”
“虽然不可能成功，却是最重要的一世。”
“你就这么确定，赵苏就一定是那个被天地棋盘选中的人？”
“当然，你黑色石碑之后的世界，早就已经注定了。”
程凤说到这的时候，眼神之中露出了些许的伤感，似乎是早就知道了结局，却根本无可奈何。
其实在一开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他们所做的不是逆转，而是顺从。
这其实才是最可悲的。
用尽一生，费劲心机，想要打破这个禁锢自己的牢笼。
但是当你真正的拥有了打破这牢笼的实力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
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无边，明知没有尽头的苦海之中，继续的挣扎。
“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更不是为了众生的救世主。”
“我没有你这么伟大，明明已经脱离了苦海，却选择了回头，师兄。”
程凤眼中含着泪，看向了田震，喊了一声师兄。
“哈，哎，不要在做傻事了。”
听到这声师兄，田震先是笑了起来，笑容消失，答应了一声，最后嘱咐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