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真有不轨的想法。
顾言玦就对自己那么狠心?
她的心思百转千回,没有注意到脚下。
大宅子的门槛又多又高,身体失去重心直往地上摔去,幸好一旁的陆温栗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手。
林慎吃痛地嘶了一声,兔子也从她怀里逃脱出去。
“是哪磕碰到了?”陆温栗关切地问道。
她站稳后,翻看自己发红破皮的手掌,蹙眉说道:“没有摔倒哪。是刚刚骑马时自己不小心被缰绳磨到了。”
原本她是带着手套的,可为了能更好的射击,不得不以牺牲双手为代价。
陆温栗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手,询问道:“我帮你去处理一下伤口?”
“陆先生不用麻烦。”林慎委婉推辞。
“我们俩差不多大,你叫我温栗就行。”
两人说话间,顾言玦冷眼从他们身旁走过,对她一点也没有要关心的意思。
林慎干脆撇过脸,软软地说道:“温栗,伤口好像裂开来了。”
陆温栗帮她包扎好伤口后,抓回了兔子,带着她去山庄农场参观顺便寄养小家伙。
陆丰渊瞧出小儿子对林慎颇有好感,便不许院子里的人随便去打扰他们。
林慎也不是真要相亲,但碍于陆家老爷子的面子,在人家家里做客,不便直接回绝。
而且她也想气气顾言玦,也就大方的交往应酬。
快到晚饭点前,才得空跑出来去趟洗手间。
陆家的山庄是几进几出的院落,实在太大,去个洗手间还要绕过一座有假山的庭院。
快到晚间七点,太阳落山,晚霞映红了一片天。院子里点上昏黄柔和的宫灯。
脚才踏入院子,隐约见到一个人靠在假山边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