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华双目失神地低声喃喃道:「我呢?又该如何抉择?再等等还是?」
......
......
古色古香的马车车厢内。
朱宗堡时不时地抬头看向对坐端坐如钟的朱怀民。
数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之际
,但一看到端坐如钟,闭目养神的朱怀民后。
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随即被其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随着马车距离王大营愈发地近,朱宗堡便愈发地如坐针毡。
就在朱宗堡急的满头大汗之际,朱怀民缓缓睁开了双眼。
「爷......爷爷......」朱宗堡心虚地擦了擦额头如黄豆般大小的冷汗,低声问候道:「要......要喝茶吗?」
朱怀民目光平静地看向朱宗堡,缓缓开口问道:「不想去?」
「没......没有......没有不想去。」朱宗堡结结巴巴地连连摇头道。
自其被朱怀民派人从郡衙救出来的那一刻起,朱宗堡便彻底失去了自由身。
不知为何,以往除了家宴与祭祀时才能见到一面的朱老太爷竟会将其带在身边亲手调教。
也正因此,不知羡煞了多少朱家子弟。
然而这种待遇对于野惯了的朱宗堡而言,无异于另一种囚牢。
当燕王府募兵的消息传至朱家时。
朱宗堡方才明白,为何往日一面难见的朱老太爷为何会将其带在身边亲自调教。
而现在,他即将步入一个更大的牢笼,一个将会禁锢他一辈子的‘牢笼,。
朱怀民闻言目光深邃地看向朱宗堡,平静道:「记住,你是朱家子弟,你有责任亦有义务为朱家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