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臣方知那匪人以百姓之血,铸血书童谣,惑百姓之智。」….
「欲,逼臣于退离燕地,若臣不允,则再造杀孽。」
「时,臣陷于祖宗家法、朝廷律法、百姓安危之间两难之际。」
「幸,臣得下洛县令之助,虽历经磨难,但终破敌计。」
「且,擒获匪人二十余,主使者六人。」
「后,臣顺藤摸瓜,趁匪人不备之际,将其剿灭。」
「后,臣于下洛县令连夜提审匪人、主使。」
「终,得获幕后黑手之息。」
「今,臣弹劾幕后黑手,郑国公季开。」
「其,罪大恶极,枉顾天恩,勾结外敌,卖国求荣,欺我百姓,毁我城池,置天朝上国尊严于不顾,置山川百姓于不顾。」
「其,依律,当剥其爵,枭其首,灭其族!」
「臣,燕王奕献呈罪证六封,恭请圣裁。」
待最后一字落罢
。
许奕缓缓顿住手中的笔锋。
随即目光自那奏章上缓缓挪动。
待确定一切无误后,许奕缓缓将其手中的狼毫笔悬挂于笔架之上。
此番虽无罪证,证此事与那太子许雍有关。
但许奕坚信,这封奏章一呈,以正德帝的脾性,势必会对许雍诸多不满。
与此同时,这封奏章一呈,正德帝对其自身的戒备势必会大大减弱。
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