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一个地来，说几句话。”艾天晴说道：“就像平常说话那样就行。”
女仆们一头水雾，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咳咳咳……”王叔干咳了几声，让女仆们重新变得严肃起来，道：“从左边第一个开始，你说吧。”
“我今天早上起来擦了青花瓷，还没有擦完……我……我……”第一个女仆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艾天晴叹了叹气，说道：“你说说昨晚你都做了些什么吧。”
女仆以为是要给夫人汇报工作，这才有了点方向，十分认真地回忆起来。
二十多分钟后，所有的女仆都挨个“汇报”工作完了。
艾天晴朝王叔微微摇了摇头。
“你们都出去吧，继续做自己该做的。”王叔对女仆们说道。
女仆们走出餐厅后，艾天晴很遗憾地说道：“没有，昨晚敲我门的女仆的声音，和她们的都不像。”
艾天晴咬了咬唇，悄悄打量了下四周，见没有其他人，才压低了声音，神秘而忐忑地说道：“王叔，你说会不会是鬼在敲我的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