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等晕透了再出去!”
客栈里安静了半盏茶的功夫,那些藏匿在黑暗中的人对时间的把控恰到好处,半盏茶,药力发挥到了极致之处。
“哈哈——”一双眼睛发着亮光逐渐从黑暗之中缓步出来。
随后便又是八只眼睛四个人缓缓而来,五人尽数围着师徒二人。
“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么俊的小郎君呢?”说这话的自是方才的那个女子。
在看到倒在桌子上的白岚之后,手不由得捏成兰花遮掩那香肠唇瓣,似做羞涩之态,不得不说,这女子做这动作多少有些机械滑稽。
“哎哟~这小郎君的脸可真嫩,似能掐出水儿一般。”那女子忍不住在白岚脸上捏了一把,似迟到了什么可口的美味饭菜,忍不住对其喜爱,赞美一番。
“行了吧你,但凡是个好看的,你哪一回不这么说。”一个长得跟个鲶鱼似的实在看不下去了。
“若是以这小郎君的皮相做皮岂不美哉?”那女子说道。
“你可得了吧,这可是男皮,就算是再好看也是男皮,不适合你。”那男人说道。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那女人怨怼道。
“诶——奇了怪了,这个人身上的斗篷怎么打不开啊?”一个长得跟个蛤蟆似的男人说道。
“我试试。”那长得跟个鲶鱼似的男人说道。
在拉了几把之后,的确是没有剥开那层斗篷,也是颇为惊讶。
“这有什么好奇的,直接拿剪刀剪开就是了,反正后面都是要开膛破肚的,只是早一会晚一会的事情。”
那个女人说罢便从一旁抄起一把锋利的剪刀,只见剪刀上带着暗红色的斑迹,只在刀口处闪现着月白色的银光。
那女人扬起剪刀在云莎的斗篷上剪了几下并未有任何的切口,也是奇怪。
说时迟那时快,那女人正疑惑为何剪不动这斗篷时,只见一股无形之力猛然袭了过来,不知何时,不知何方。
“哐——”
那女人便被撞在了门上,落在地上只剩下一堆衣服,而那女人却不知何处,昏暗之中,借着点桌子上那惨淡微弱不堪的光看到那有东西自那堆衣服中扭动着,进入黑暗之中不见了,行过之处留下一道湿湿滑滑,黏/腻/腻的痕迹。
那个长相似蛤蟆的男人见状,抄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