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六那小子打当上领班之后,你瞧他那贼样,神气活现的天天围在领队后面,领队放个屁他都当宝接着...”
“这领班当久了,他还真当自己是哪棵葱了?还写状子,还到总督府告,我看他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
“怎么,你们不信?”
“不信就赌啊!”
“......”
王福想了想,将自己全部家当一百二十两全押了。
祖应元也将家里给自己的八十两押了。
常秉忠盯着做庄的舒文庆看了又看,把自己的九十两也梭哈了。
“等我!”
刘禾易急匆匆出去,回来时将自己从其他旗朋友那借来的二百四十两一股脑拍在了舒文庆面前。
这庄,做得有点大。
舒文庆家里有钱,就他身上便藏着两张一千两的银票,是他爹给他在金川活动关系,早点回京用的。
不过这四个家伙一下就是几百两,且都押一赔二的贾六无事回来,这让他不由也有些慌。
眼见这小子有退缩之意,王福不失时机的将了他一军:“怎么,你不敢接注?”
“要是不敢接就算了,真接了也怕你赔不起。”
祖应元伸手要将银袋拿回。
舒文庆哪里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份,想着这四个家伙多半是因为跟鬼子六走的近才撑他。
而鬼子六去总督衙门要饷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原因无它,总督大人是不可能贪大家的饷钱,可下面人能不贪?
不管贪多少,都注定贾六不可能把钱要回来。
于是,一场汉军正蓝旗拜阿唐子弟的豪赌开始。
焦急的等待中,贾六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