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口小儿”是她的丈夫?周富贵心中暗道,打死不信,难道是童养媳?
这么小的“黄口小儿”能行人事吗?周富贵越想越龌龊。
其实王子弁年龄不小了,不过是其发育不良,身材瘦小而已。
“他是我大匈奴王子弁...”凛月闻言,目光在周富贵脸上剜了一眼后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凛月感激周富贵救命之恩,同时也是隐隐感觉与周富贵似曾相识,因此此刻周富贵明显就是燕人,并且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燕人细作,但却是未禀报大单于多勇健,将周富贵叫到了自己帐中。
“哦,王子弁?那么该称呼你王子妃还是大胭脂?”周富贵闻言问道。
“随便你了...”凛月站起身来,走到周富贵面前后说道:“不要说东道西的了,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来此?”
周富贵身材高大魁梧,坐着与他说话,有些极强的压迫感,站起身来,虽仍是矮他一头,但凛月的感觉好多了。
“匈奴大王子妃...”周富贵想了想后答道:“在下是大燕国之人,想必你心中应该清楚了吧?”
“嗯,燕国人。”凛月闻言点头道:“你可知道燕国人来到此地的后果吗?”
“无非是一死而已!”周富贵闻言笑道:“不过匈奴大王子妃啊,你们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吧?不会不问个清楚,就开刀问斩吧?”
“当然要问个清楚,否则我也不会将你请到这里了。”凛月点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来此?快说吧,否则...后果,想必你也是清楚的。”
“能坐下说吗?”周富贵指着安息地毯问道。
折腾了两天两夜了,周富贵几乎未合过眼,早已是疲惫不堪。
他们爱杀不杀,死之前也要落个舒坦,周富贵心中暗道。
一个死到临头的燕军细作,还要求坐?凛月闻言简直是无语了,如此厚脸皮之人倒也是第一次见到,只好点了点头。
凛月见过凶狠之人,见过卑鄙无耻的猥琐小人,也见过英雄好汉,就是未见过如此惫懒之人。
估计他的脸皮比长城的城墙还厚,凛月心中暗道。
“匈奴大王子妃...”周富贵得到凛月的允许,便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安息地毯之上后说道:“我是一名燕国刑徒,刑徒你知道吗?”
“刑徒我岂能不知?就是该死之人。”凛月没好气的答道。
“为何刑徒就是该死的?天下岂有此理啊?刑徒也有被冤枉的啊,匈奴大王子妃,你这句话有失偏颇啊!”周富贵闻言气愤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