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焦晃道,“怪不得,怪不得,小的早就怀疑金大将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然的话,怎么迟迟不回去复命呢?”
“记住,你已经投靠我的事情,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
薛冲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青气:“记住!你已经投靠了朕!以后一旦有任何背叛我的行为,我就立即杀了你!虔诚的向我跪拜吧!跪拜之后,一旦你有反心,朕即使远在百里之外,也可以立即杀了你,你信吗?”
普通。“我信。”
薛冲就道:“去吧,按朕的话做。带领这只军队,连夜逃回萧君的军中,装作你真的效忠萧君的样子!“
……
壶关之中,萧君流下一行眼泪,因为他得到了不少的符信。
这些符信只有一条,就是指责金日月叛变,说他不仅焚烧了大军粮草,而且还带领这只军队投降了薛冲,害怕手下将领不服他的管束,驻扎进雪山老巢云云。
此时的他,业已开始杀马为食。
马就是帝国的生命,杀马为食,也难免心痛。
虽然已经让近二十万部队回到京师搬运粮草,但是壶关的粮食还是奇缺。
这是一座孤城,不像石原、平城或者是洪都城这样的大城,城池坚固,人口众多,粮食足够。其实,这些大城之中的粮草,即使不够,一些残忍的做法就是可以杀了平民,将粮食据为军用,也可以支撑很长的时间。
可是壶关不一样。
他就是一座孤城,城中除了军队,就是一些高级将领的家眷。一旦没有了粮食,就是饿死的命运。
近二十万兵力撤走之后剩下来的粮食,也不过够城中二十万守军十日之粮。
“这狗如的东西!”萧君喝了起来,“我对他有救命之恩,想不到他在给朕的符信里却说替我南征北战多年,已经报过了我的恩情,要我从此忘了他?”
笑。萧君有点疯狂的笑了起来。
“父皇,此时此刻,我们能做的,惟有以死相拼。一旦离开了壶关。我们根本不是薛冲之敌,即使再困难,我们也要顶住。不过,奇怪的是,这几天,薛冲的攻势虽然凶猛,但是似乎已经有些后继无力,父皇的看法呢?”
萧君点头:“我们困难。薛冲又何尝不是。他现在是进退维谷,退的话,我们肯定是三路进攻洪元帝国。而不退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打下壶关,以我的猜测,薛冲现在肯定有动作。也许是在蓄势以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