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小时候,我就和枉死的尸体睡过。
它们形形色色,味道可怕,哪一具不比岳丈恐怖。
唯一让我觉得害怕的,是那位神秘的降头师。
要找个法子把他抓出来才行。
之前陆映雪是中了情咒,可她接触的人太杂,很难判断是谁。
骆三废之前带的都是小青年,肯定不是降头师。
我还没整理出套路来,大概五十多岁左右,两鬓斑白的男子走进了祠堂。
对方烧香时没有下跪,我也只是简单回了礼。
可没想到对方烧完香没有走,而是走到了我身边坐下。
我以为是云家的亲戚,但他瘆人一笑,说道:“细路仔,你是这里的家人呀?”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阿叔,你不是本地人么?”
“从南方来烧香的。”中年男子说完,摇头说道:“烧完就走了,本来想给侄仔说个媳妇返去,碰到合适的了,但不愿意跟下南方。”
我心中倒抽一口冷气!
灵堂说亲事,这是禁忌!
白事说红事,换不好说话的,苦主家非得把你打出去不可。
这是什么骚操作?
太明目张胆了,老子那么好欺负么?
“阿叔,这里是灵堂,你跟我说这个?”我脸色有些阴郁。
中年男子嘴角咧起,道:“细路仔,是阿叔懵了认错人了?”
我手摸到了口袋里。
中年男子伸出手来想抓我的手,我吓得赶紧抽出了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