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现在的实力,召唤她出来,那等于是自寻死路。
可我还是想要和她聊聊,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并不是这个性子。
有一年我病模糊的时候,她还站在床边好奇的看着我。
可以说她几乎是随着我长大的。
直至有一回阿婆骂了她之后,她才把我恨上了,甚至有时候还没出来,气场就让我都感到十足恐怖。
她是阿婆亲手用缠了红线,饱蘸血的针头,纹到胸口上的。
正因此,我才摆脱了尸粉和枉死之灾。
只是从此以后每逢晚上,我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
每每回头,却什么也没有。
甚至随着我日益长大,我这阴森森的感觉,就差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
事情的转折,是某天晚自习独自走回家。
下着小雨的黑夜里,莫名其妙有只小手一直牵着我,我记得跑回来时差点没吓尿裤子。
到了这个程度,就算再傻,我也能联系到骆越身上。
我害怕的抓住阿婆的手时,她却看向了我身后的空地。
毕竟拉着我手回来的,是骆越无疑。
阿婆狠狠的把她骂了一顿,至此,她从未再出现,直至和阮秀那一战。
我忘了阿婆当年是怎么骂她的了。
或许是当时受的惊吓过度,我很长时间都是浑浑噩噩的。
我知道她是在保护我,可为什么又这么恨我?
“阿妹,你为什么恨我?”我讷讷问道。
周围没有丝毫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