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的话，让帝辛、苏勒以及青玄子全都怔住了。
修行，不管是道域生灵还是界外神明，都代表着去除不好的部分，留下精华，并随之扩大。
是以，只要是正经修行的生灵。
人也好，神明也罢。
越到最后越是超凡脱俗，不似凡尘世俗之众。
若要变成顾长风这等扭曲畸变的模样，或是堕入魔道，或是走火入魔。
可而今，顾长风居然觉得自己这模样正常？
帝辛皱眉看着他。
无论怎么看，现在的顾长也仅仅只是情绪有些激动而已。
并没有彻底陷入癫狂之中。
何至于，分不清现实？
倒是青玄子，最先回过了神。
盯着顾长风，满脸好笑地摇了摇头，“正常，你居然觉得你的样子正常？”
“此乃天人之姿，所有修行者修为高深之后，都会展现出天人姿态。”
“神与凡人，又怎么可能一样。我这样子才是正常的！”
“妖道！你骗我！”
扔下镜子，顾长风又猛地抬起了手中之刀。
血肉扭曲，再度补全刀身，化作了利刃。
旋即，顾长风再抬刀身，欲要又斩向青玄子。
顿时间，青玄子的表情变得异常难看。
紧紧地盯着顾长风手中之刀，他狠然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