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你别碰我!你既然不听我解释,也就没资格在我这里停留!”
她恶狠狠地将人推开。
苏楮墨却更怒了:“没资格?白绫稚,你真以为我会一怒之下休了你?你做梦,你就算死,也要死在本王的府里,死在本王面前!”
“想出府去嫁给许温轩,想都别想!”
他咬牙切齿的覆上她的唇,将人压在身下。
白绫稚气疯了,狠狠地咬住他的舌头。
血腥气在口腔蔓延开,苏楮墨好像终于理智回笼。
他刚要伸手打人,就看到了白绫稚脸上清晰可见的脆弱,还有隐隐的泪光。
她……哭了?
白绫稚终于喘了口气,将锦被拢在身上,狠狠地用手背擦了把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看什么看!滚啊!”
苏楮墨从未见过白绫稚如此脆弱的样子。
他竟一时间酸涩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一想起许温轩说的那话,还有那块恶心的帕子,他的神色重新阴沉下来。
“白绫稚,你别想再耍花样!从明日起,本王就搬进来,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胆子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作死!”
他咬牙切齿的甩袖而去!
白绫稚哆嗦着,忽然庆幸自己把小团子安顿在了密室里。
若是在房间,恐怕他会看见自己这狼狈的一面。
白绫稚迅速将被撕毁的衣裳收拾好,又换了身干净的,对着铜镜把眼泪擦干,一直等到看不太出什么的时候,才进了密室把白幼渊放出来。
“娘亲……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小团子很敏锐,他软乎乎的小手放在白绫稚的脸上:“娘亲,不怕,渊儿可以保护你的。”
小小的孩子,却已经隐隐有了几分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