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楮墨皱着眉头:“生一个?”
他忽然逼近白绫稚,嗓音透了些哑:“你愿意再给我生一个么?”
白绫稚被这话震傻了,甚至都没发现他说的是“再”。
于是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是有病么?生一个还不够受罪?”
苏楮墨眼眸里的亮光更甚,他盯着白绫稚,看了许久,这才温和的开口:“所以这孩子,是我们的对吗?”
白绫稚这才缓过来,伸手将团子抱到怀里:“苏楮墨,你大半夜又发什么疯?”
原主受尽屈辱痛苦,现在她没资格原谅。至少,在这狗男人都没认清错误之前,她是绝对不会松口的。
苏楮墨的神色暗了暗,他望着白绫稚那双漂亮的眼眸,一时间恍惚起来。
他到底为什么每次都会不由自主的冤枉她?
他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后,还没来得及细想,心口忽然滚烫起来,紧接着,这股火就像是要将他烧烬,从心口到心脉,一直到四肢百骸,都钻心一样的疼痛。
是……蛊毒?
他记得自己好像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发作了。
上次是白绫稚帮的忙。
他脸色苍白,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他准备把迟未唤进来的时候,云若柳敲了敲门进来:“王爷,臣妾煎了些补药……”
话还没说完,她就发现了苏楮墨的不对劲。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又复发了吗?”
云若柳很早之前就发现了苏楮墨的这个毛病,一旦发作起来,简直和死了一次没什么区别。
她轻手轻脚的将人扶到榻上,这才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随身携带的小药瓶:“王爷,王爷吞下去。”
她满脸的焦急,让苏楮墨吃了药丸之后,又慌慌张张的去倒水。
苏楮墨的脸色终于没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