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怎么听,他好像都在把自己做的所有错事全都一股脑推到了蛊毒身上。
没想到白绫稚竟然干脆利落的点头:“会。”
他猛地抬头,甚至都没顾忌到白幼渊还在,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真的么?那该如何是好?本王今日一直在反思,总觉得这三年好像的确在走下坡路。”
白绫稚挑眉。
她倒是很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只是这狗男人从来不做人,她更倾向于——死了活该。
苏楮墨见她不说话,心里忽然没底了:“白绫稚,我知道这三年的确对你十分不公平,我会努力弥补。”
白绫稚打了个哈欠,招呼云晴过来收拾碗筷,这才身子往后仰了仰:“不必,我不干涉你的任何感情问题。”
说着,她伸手:“过来把脉。”
苏楮墨这才怔怔的站起来,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她好像并不相信自己了。
他盯着白绫稚认真把脉的样子,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是对的。
直到一根银针狠狠地扎进他手腕,他疼的一哆嗦。
“别动!”白绫稚的语气带了些严肃,死死地摁住他。
女人手劲很大,他终于还是强忍住了疼痛。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整条手臂,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变得乌紫。
白绫稚轻哼一声,手中的银针飞速又扎了几个穴位。
白幼渊适时的端过来一个盆子,女人就用匕首直接割开了苏楮墨的皮肤。
乌黑的血顺着伤口流出来,触目惊心。
“这人是不想让你活?”白绫稚看了苏楮墨一眼,“你这三年屡次做出愚蠢的决定,导致你在所有人心中的威信大幅度下降,就连皇帝都不信任你了。”
“这人恐怕和你曾经有利益冲突,亦或者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而且,契机就是……把我赶出你们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