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还是望着她:“本王是你的夫君,和你……”
他好像在满肚子找合适的词,大概是觉得说不出口,最终也只能含糊道:“本王都可以满足你,你没必要找外人。”
白绫稚瞪着眼睛,觉得苏楮墨像是换了个芯子似的:“你做梦!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印象!”
苏楮墨微怔,终于还是想起了新婚夜上的惨烈。
他抿嘴:“难道你对别人就有好印象?李融洛比你小一岁,就算他是丞相之子,如今也心智不成熟,如何能对你负责?”
“那冥华更是可笑,除了一副好皮囊,还有什么?”
说着,他盯着白绫稚脖颈上的红印,这才勾着唇:“你和本王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其他人配不上你。”
就像是生怕女人再反驳什么似的,他径直离开,甚至还不忘了临走前给她倒杯水。
白绫稚气急败坏的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坐在铜镜前气鼓鼓的。
脖颈上的印子十分明显,恐怕不是扑两层粉就能盖住的。
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翌日清晨,苏楮墨准时出现在了她的门口,端着自己做的早餐。
白绫稚看着男人轻车熟路的帮她布菜,语气不浅不淡:“你真舍得把你的好若儿逼到绝路?那么多银两,你就是杀了他们,他们也拿不出来。”
苏楮墨缓缓坐下,神情不变:“你都觉得本王是冤大头了,那我自然是要反击的。云若柳能骗我三年,就该承担起这个后果。”
说着,他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白绫稚的脖颈,看到那一片红印,心情不受控制的愉悦起来。
“你不必再想,本王绝对不会再让她回来,你搬出去的心思,可以消停了。”
白绫稚猛地站起来:“你查我?”
苏楮墨看了一眼门外:“稚儿,你这几日分明是得意忘了形,都懒的掩饰了。”
说着,他又道:“过两日有宫宴,恐怕到时候会献礼。本王会准备好,你不必烦心。”
冥华在这个时候走进来,然后在白绫稚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她微怔,随后轻轻的笑起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