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筠儿他们猜测的没有错,她体质的确有些特殊,血液有在某种特定的场合下,的确是有奇效的。
但副作用也很大,比如……只要沾了她的血,从今往后,这种特殊特定的情况,只有她的血才有用了,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白绫稚盯着苏楮墨:“你要想好,若日后再疼成这样,就只有我对你才是有用的。可是,三年之后,我可能就会……”
话都没说完,苏楮墨就泄愤似的,咬破了她薄薄的皮肉。
空气中散发着血腥气,分不清楚到底是谁身上的。
几乎是在血吞进去的一瞬间,苏楮墨体内的痛楚就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他不自觉的发出叹息,随后又抱紧了她:“本王不会和你分开的,绝对不会。”
他在痛苦得到缓解之后,就舍不得再咬。
可白绫稚却直接伸手摁住他的后脑勺:“别浪费了。”
温热的血缓慢的渗出来,白绫稚咬了咬牙:“快点,喝都喝了,不差这一点。”
苏楮墨终于有了几分实感。
如果说,刚刚咬破她的脖颈,只是的确疼的没了理智,再加上眼前女人说要分开,才进行的动作。
那现在,他的唇抵在她的颈部,温热的血缓慢流淌进他的喉咙,他终于彻底感受到真实——比起夫妻之事更叫人有真实感。
他的体内,从此有了她的印记。
苏楮墨到底还是没舍得让她疼,只是察觉到不怎么渗血之后,就迅速移开了位置。
疼痛彻底褪去,白绫稚和苏楮墨的身上全都是汗。
两个人都有些狼狈,却又舍不得破坏气氛似的,久久没有动。
只是,苏楮墨是强忍着不敢冒犯,毕竟没有任何攻击和防备的白绫稚的确难得,对他终于心软的白绫稚更是罕见。
更何况,她如今衣襟大开,颈部微红,眼眸里还透着未褪去的几分柔情,实在无法叫他心平气和。
于是他再次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开口。
“我都听到了,倘若以后真的疼到快晕厥,你又离开了我,那倒是不如死了解脱的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