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就说了,瞒着你的事儿多着呢。”
白绫稚满脸淡定:“更何况,你敢说自己就没有隐瞒?”
她冷笑着逼近苏楮墨,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瑞王殿下,凡事都不要想的太多,容易出事。”
男人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忽的笑起来。
“所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前些日子的温和,以及和睦共处,都是你装出来的?”
他眉头紧皱,语气压着火:“玩弄本王的感情很有意思么?你看着本王为你慢慢沦陷,你很得意?”
“本王就算是有错,也罪不至死吧?”
白绫稚知道他误会了,但显然也懒得解释。
毕竟这男人身上的谜团比她更多,最叫她不爽的是,她查不出来。
于是她笑眯眯的点头:“当然,苏楮墨,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个很恶劣的人么?我也早早的劝过你,最好不要对我抱有希望。”
“我生下渊儿,不是因为我心甘情愿给你生孩子。而是我自己喜欢,我喜欢他,他是我的血肉。”
这一句句话,就像是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苏楮墨的心。
一刀,又一刀。
他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喉咙越发艰涩:“你就那么讨厌和本王有牵扯?甚至连渊儿的事情,都要反复强调,不是为本王生的?”
他攥着拳头,狠狠地砸在桌上。
白绫稚看了一眼外面:“你让迟未跟踪我?”
苏楮墨的脸上忽然露出几分笑,随后就变成了残忍。
他缓缓逼近白绫稚,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稚儿,你有胆子让冥华跟踪我,我又为何不能用同样的办法对你呢?”
“更何况,你压根就没想瞒着我吧?”
他的手轻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
“你堂而皇之的在瑞王府设密道,又大摇大摆的宣布同拍卖会场合作。你所有消失的时间,都能和那位会长出现的时间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