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
又怎么了?
她走出去,才听到了来龙去脉。
白绫稚笑起来:“大人,您的意思是,赵逢垣的拍卖会场丢了东西,指认了我?”
她歪着脑袋,满脸震惊似的:“我为何要偷?”
一辆马车停在瑞王府门口,赵逢垣撩起帘子,撕心裂肺的怒吼:“因为那是你娘的遗物,所以你想偷走!”
白绫稚脸色猛地阴沉下来。
“赵公子的意思是,你们拍卖会场下次要拍卖的,是我娘的遗物?”
赵逢垣满眼都是挑衅,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白绫稚,你害的我拍卖会场一直在亏欠,我就只能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全都拿出来拍卖。不然我喝西北风?”
他笑的阴邪:“这都是你逼我的。”
府尹大人如今看着两人一来一回,也听糊涂了。
他连忙摆摆手:“这还查不查案了?”
赵逢垣从马车上下来,能看出受伤的确颇重,一瘸一拐的。
他走到白绫稚面前,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紧接着对着府尹道:“府尹大人,瑞王妃出了偷盗拍卖会场的拍品之外,还打伤了我。”
他缓慢的露出胳膊上的伤痕:“所以两个案子能一起报么?”
府尹其实并不愿意得罪瑞王府,只是这位赵公子,三天两头就要去报案哭诉,他若是不出面,这人能把满京城的百姓招来看热闹。
他看了一眼苏楮墨,这才道:“瑞王妃既然说自己没偷,瑞王殿下也能作证,所以这些事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
赵逢垣开口。
“我们当然有证据。”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里面有一块碎布条:“这两日拍卖会场一直闹鬼,所有人都说,看到了死去的白夫人的冤魂飘荡。”